要了,重要的是不愿让别人得到。
而最后阮沁阳花落阮晋崤怀,虽然让人惋惜,但也都觉得这样也好。
阮沁阳就是天幕遥挂明月中,站在桂树下的美人。
而楚媏要真实的多,虽然也有高高在上的贵女身份,却会因为他三言两语的观星惊异亮眼,会因为落雨打着伞特意找他,甚至还书时还会露出愧疚神态,仿佛怕他训她。
以她的身份,这些都是很难得的事情。
金珏栩突然想到,两人第一次相遇,她缠着阮沁阳说想见他,是为何想见他:“县主想不想四处走走?”
楚媏见金珏栩去而复返,怔了下:“可以。”
楚媏跟金珏栩在散步的事传到阮沁阳耳中,阮沁阳挑了下眉:“我还以为她是出去闲坐,没想到真去找人了。”
“栖霞县主本是在池塘乘凉,是金公子遇着的县主。”
“那么巧?”阮沁阳眨眼,难不成还真有什么天注定的缘分。
这方丫头才说完,又有下人来报说京城礼部侍郎临府临公子代父来庆。
阮沁阳眉眼带笑:“这也太巧,我就不过去了,把临公子往栖霞县主那儿带吧。”
丫头应声而去,不过一会儿又返了回来:“临公子进府就碰着了栖霞县主还有……金公子。”
阮沁阳瞪眼,这会儿连巧都说不出来了,捂着唇笑的前俯后仰,眼里满满的幸灾乐祸。
新妇进门,阮沁阳与喜婆进房内陪了一会,主要是长辈在打趣,她在一旁陪个笑脸就完了。
阮五老夫人被阮侯爷训了,为了他们五房那些田地,不喜欢新妇也得忍气吞声,不过见喜房一派笑闹,想到她那侄女哭的眼睛红肿的上船归家,心中堵了口气不上不下。
“姀姐儿眼眶怎么是肿的,可是有什么不如意了?可以跟五祖母说说,祖母为了主持公道。”
阮五老夫人扫了一圈,阮沁阳她是不敢惹,只有拿阮姀下手。
屋内目光一下都集中到了阮姀身上。
阮姀吓了一跳,想捂眼睛,但又觉得刻意,只能抓紧了衣摆。
局促不安的小可怜模样,也就阮五老夫人不知羞,专门挑她欺负。
“五祖母,姀儿无事。”
“你可别骗五祖母,眼眶红成这样,怎么可能无事。”
坐在喜床上的武氏轻笑,柔柔地看向两人:“既然姀儿不想说,五伯娘就别为难小姑娘,过了这阵我在与她说说心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