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顶。
他不甘心的讲道:“不可能,老夫这南州知府乃是朝廷钦定的,怎么可能说罢黜就罢黜了?圣旨呢?本官要看圣旨!”
流民。
他不想成为流民啊。
南州城被他治理成什么样他再清楚不过!
这外面山贼遍地,荒野四处,他要是离开了南州城,怕是活都活不下去了!
黄志似乎早就想到了乌桥会这么说,取出圣旨,摆在了乌桥的面前。
乌桥看着圣旨上的内容,以及自己的名字赫然就在其列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语气含着哭腔的道:“黄志,我以前待你不薄吧,你不能见死不救啊。你给我谋条生路,给我谋条生路啊!”
“乌大人,陛下没杀你已经仁至义尽,我哪敢给你留活路?此前你投奔定西王时,下官可还提醒过您,如今出了这档子事儿,下官实在是爱莫能助了!”
黄志戏谑而笑,拂袖道:“来人,把这流民拉出去吧!”
随即,头也不回的走了。
几名衙役作势动手,像是丢狗一样,将乌桥丢到了一旁。
此时的乌桥,瘫坐在地,却是肠子都悔青了。
一切的一切,从他投奔定西王的那一刻起,就彻底定下了走向。
而有此结果的,不仅仅只是他一人。
还有昌州通判李徐山,及其他十名官员,在回到自己官邸时,场景,都是何其的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