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觉。但做出来的事情总给人一种违和感。怎么说呢，就是那种…那种你来抓我啊，但你又抓不到我的那种感觉，您…您懂吧。”高远边斟酌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还生怕自己措辞引起什么误解。
“不就是反复横跳吗，哈哈。”马局长爽朗的一笑，说出了一个他这个年纪很少用到的网络用语。高远一愣，显然是没有料到马局长嘴里能蹦出这个词。坐在旁边的中年人倒是忍不住笑了一下。
高远没敢太放松，赶紧补充完最后一个话题：“对了，局长，杨东山他们说会见时间地点由他们来定。另外还有一个要求，除了杨东山以外，其他人都需要保持现有身份。”
马局长没什么意见：“这都是小事，你来安排，时间地点等他们吧，记住，有求于人要态度好。”
高远点了点头，稍微等了一下，看局长没有什么别的指示，敬了个礼走了出去。等门完全关上，马局长随意的靠坐在办公桌上，看着椅子上一直没有说话的中年人，说道：“怎么样，热身活动做完了，准备开始干活吧？”中年人点点头，坚定的站起身说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咱们都清楚这里面的水有多深，大家都务必小心。你们见面的时候需要不需要我一起去？”
马局长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第一次还是我去，我会提一下，看看对方什么反应，然后再说，安全第一。”
“行，行动层面听你的。我先走了，随时联系。”中年人伸出手，马局长也严肃的站起来，两个人紧紧握了握手，中年人走了出去。在确定没有人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以后，马局长皱了皱眉头搓了搓脸，还像学生解不开难题一样咂了咂嘴“啧啧啧”，坐下来继续办公了。
...
就在当天中午午饭刚过，马局长的门再一次被敲响，高远拿着电话走了进来并且小心的关上了门，还用力推了一推，确保屋内声音不会外传，向局长汇报道：“局长，杨东山在线上，想直接跟您通话。”
马局长放下手中文件，和高远一起来到屋内的一个小茶几旁坐了下来，示意他开启免提。摆放好手机后，马局长先自报家门：“杨东山队长，您好，我是中央调查局的马天行。”
电话那头传来了同样的坚定且深沉的声音：“马局长您好，我是杨东山，之前跟您的同事说过，我们冒昧地希望能和您面谈一下，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我们不是很方便去见您，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能在百忙之中抽一点时间来拜访一下我们。”
“没有问题，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