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巴巴地看害怕到极致的阿善,和三号新娘对峙。
战斗间顾不得阿善,不过是先听见了阿善的尖叫声。
待再看过去时,所见所闻,是阿善捅了三号新娘脖子一剑!
她的血液还顺着长剑延过剑柄,染红了阿善从不敢杀生的干净手。
为此,阿善慌了,全身颤抖了,脸色发白了,实在无法了,满脑子都在想:
自己竟然杀人了?!!自己竟然捅人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呢???
这是不对的啊啊啊。
可她为什么非要一步一步地逼近自己???她要是不靠近,不靠近就好了啊?!!
此时此刻,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让人觉得害怕。
阿善她惊了,慌了,也不知道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这么做,她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要捅她脖子一剑。
可她就是这么做了。
大概是,应该是——她要是没有那么咄咄逼人,没有那么势在必得,没有那么多强行逼迫,没有说过自己会害死姐姐的话。
她不会落到这个下场的。
反正,总归有原因的。
一定是这样,肯定是这样。
捅后,现在,阿善后悔了。
她想要拔出长剑,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见三号新娘脸上的痛意,便不敢再动了。
只是松开了颤抖不已的手,讷讷地说:“我,不,我不是有意的。是你......你是自己歪过来的。都是你,不是我。”
天怜衣见她哭红了眼,见她愧疚意,见她惊慌失措,双手染红了鲜血在空中颤抖。
只好放开了将刚送到花轿窄门前的两位新娘,直径大步来到阿善面前。
阿善抓着天怜衣的衣袖,摇头澄清哽咽说:“姐姐,阿善不是故意的。不是阿善想要捅她脖子的,不是的。阿善从来都没有要这么想过。”
天怜衣也皱起眉头,只顾着安慰她,也在担心一直向她们靠近的三位新娘,说:“乖,没事,姐姐知道,姐姐来解决。”
说完,便松开了阿善。
心猜,这个时候,第四位新娘应该要突破花轿的束缚来针对她了吧?
果不其然,死气沉沉的花轿瞬间炸开。
见一位浑身散发红色凶气的四号新娘戴红色盖头,双手合十叠在膝盖上,安分守己地坐在那,似乎还没被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