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副不怕死的样子。
周围的丫鬟脸色各异，只有苏绿浑身发抖，忍不住想要冲过来，却被身边的元六制止住了。
“放开我家小姐！”
苏绿愤怒悲怆的声音传来，让南蕴神色凝重。
“北凉寒，我真看不起你。”南蕴脸上满是失望。
北凉寒原本已经放下的手，复而又篡紧了。
“你有事情就冲着我来，放开苏绿。”南蕴眼神坚韧，似有气节不惧寒的梅花，又似坚强的木棉。
北凉寒冷笑起来，“南蕴，也有你在乎的东西？元六，把人压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不多不少，对于只做些精细活的丫鬟来说，是能去半条命、留着一口气，要死不死的样子。
还不如直接来个五十大板，好早些解脱了。
“你敢！北凉寒！”南蕴眼睛一瞪，“若你敢动苏绿，我必让你整个王府的人，都中毒去黄泉，到时候看看，是你解读的速度快，还是我下毒的速度快。”
“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威胁我？”北凉寒脸色不大好看，捏着南蕴的手更加用力，两人的身影也更加靠近。
“我有什么好怕的。”南蕴毫不畏惧，“你杀了我倒是一了百了，若是杀不了我，任你把我怎么关着，我都有办法让你身边在乎的人，一个接一个死去。”
“你若是不信，尽管一试。”
北凉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黑色和红色交织在一起，看上去分外和谐。
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他们在从眼神里较着劲。
“元六，放开她。”北凉寒甩开南蕴的手，让她一个趔蹙。
苏绿被放开后，立马奔过去，脸上可怜极了。
“呜呜呜，小姐，你没事吧。”
南蕴摇了摇头，“没事，我们先回清风苑。”
至于那些不护主的，南蕴没有多说。
左右那些卖身契也不在她身边，她也没想过要带着些人走。只是一些苦劳力，要求她们忠心，还真是想多了。
这些丫鬟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全都低着头不说话，悻悻然跟在南蕴的身后。
时不时被苏绿瞪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