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关我的事情,不过陈小姐这般倒贴的行为,委实降低了身为女子的地位,再则,本王妃乃是王妃,是先皇亲赐的婚,陈小姐这般行事,莫不是家中没有教导嬷嬷教诲?”
南蕴冷眼瞥着陈婉仪,讽刺弯弯唇。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是她从始至终都保持的一点,但陈婉仪都欺负到跟前了,她自然不可能继续保持安静。
陈婉仪被南蕴看出了心思,没再说下去,只是眼神更加嫉妒,望着南蕴时似能喷出火来一般。
半晌,陈婉仪深吸了口气,眼神盯着南蕴往下瞟,而后看着她隆起的肚子,冷笑:“而今你都怀孕,想必很久不曾伺候王爷了吧?”
闻声,南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笑似的反问:“那又如何,况且,王爷会伺候我就行了,我又何需伺候他。”
这句话,直接将陈婉仪怼的哑口无言,她和你想象不到北凉寒伺候南蕴时的画面。
“我劝你,最好别拖累他了,而今他需要仗着老臣势力与新皇对付,而你就是个累赘!眼下你也伺候不了他,算什么妻子!”
陈婉仪气急败坏,几近跳脚,一时口不择言。
南蕴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抬起眼看着陈婉仪,眼中冷意无限蔓延:“你配与本王妃这么说话?北凉寒对我什么感情,我清楚,我与他之间的事情,也不需要你这个小姑娘插手。”
一番话说完,南蕴仍觉得陈婉仪就像个跳梁小丑。
而彼时,归来的北凉寒就在远处看着,听着南蕴为自己辩解的样子。
“是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再说了,哪有男人会喜欢什么忙都帮不上的人,本小姐劝你啊,最好在被抛弃之前,识相的离开王爷!”
南蕴看着陈婉仪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傻子一般,她是先皇定下的寒王妃,这辈子都和北凉寒绑定在一起,又何来什么她离不离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