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殷泠又杀死了一批丧尸，方牧将南祁拉到一边，凑到南祁耳边小声问。
“约束什么？”
“不是，她连同类都杀，你就不怕她杀红眼了？”方牧压低声音，对着南祁小声道。
“杀人你有意见，杀丧尸你也有一剑，不然下次让她杀你？”南祁看着方牧，不咸不淡地道了一句。
方牧“……”
倒也不必。
“我……这不怕她杀红眼吗，她现在的实力可是已经开始超过你了，再这么放任她成长下去，这世间，怕是没人能约束她了。”方牧微微蹙着眉，语气略显凝重地对着南祁道。
“你也知道她实力超过我了，还让我去约束她？”南祁语气淡淡地开口道。
方牧“……”
是哦，已经约束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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