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奴婢?”
“下去吧。”
“是。”
只余二人后,容洵看向姜暖,如漫长的岁月变迁,过了好久好久,容洵才淡笑道:“王妃请。”
他让在一边,好让姜暖在前,进正堂去。
姜暖微微颔首,莲步轻移往正堂去,她总觉得,这容洵对她似乎又客气,又……
她说不清楚那种感觉。
二人落座,姜暖踌躇着要如何开口问她与黎寒声的命运之事。
“王妃。”
容洵率先开口,两人四目相对,他看着她问道:“你可还记得当年在城西的城隍庙外,有个小男孩卖身葬师的事情吗?”
姜暖眉头微皱,看着容洵惊讶,“监正大人怎么会知道这种小事?”
容洵道:“当年你把长命锁给了我,我才能葬了师父。”
“那时候我太小了,根本没有钱,唯一值钱的就是外祖母送我的长命锁。”
容洵颔首,“王妃当年并未要我入府为奴,只要了我师父的那些医书,时至今日,臣没齿难忘。”
“真没想到。”她感叹一声,看着容洵继续道:“我也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师父的那些医书,我和王爷的未来,或许一片黑暗。”
她讪讪一笑,这一切也太不可思议了。
“或许这些都是我们的缘分。”正好他与黎寒声交好,正好,她是他和黎寒声的救命恩人。
“真没有想到,当年的小男孩竟然是监正大人。”她是真的惊讶,瞬间就觉得没那么拘束了。
她问道:“可是你怎么摇身一变成了钦天监前任监正的徒儿了?”
“一切都是缘分。”容洵抬手拿了手边的茶杯,里边是此前下人给他上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