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群薅着头发又陷入了分析判断:“这说明我们的人在配合行动,开始制造混乱了,但又不知何故被压制了下来!嘶!何人有如此通天手段?要知道满城官吏都是我们四大家族的人,即便要一个一个的杀,那也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去了,一时半会如何能平息祸乱?倘若这是真的,那么城门这厮必然有所依仗,我若贸然进入,必遭其埋伏!可若不进,属实难以甘心!”
如此僵持了一会,陈宫暗忖时间差不多了,命人开始擂想战鼓。
“咚咚咚!”
刹那间,城内战鼓震天,旌旗晃地。
“不好!这厮见我稳重,按捺不住,想要出城火并!”陈群目光如电,立马得出结论。
“结阵御敌!”
数万家仆如临大敌,聚起十二分精神,严阵以待。
少倾,鼓声顿停,放眼望去,哪里有半个敌影!城门一成不变,依旧如初始般一进一出的走着两队士兵,城墙上旗影晃动如旧!
陈群薅了一缕头发含在嘴里咂摸:“这是何意?只闻鼓声,不见敌人?若他真有伏兵,为何不冲出来决一死战,若是没有伏兵,这厮这么做岂不暴露自己?特娘的,好生头疼!不管了,且去试探一波,观他虚实。”
陈群主意已定,当即吩咐几位校尉带人去抢城门。
众士兵还未集结完毕,突然城内金锣脆响,鸣钟不断。
陈群智慧加身,目光如虹,看破虚妄:“快!结阵御敌!敌人用战鼓声堕我警惕之心,却以鸣钟之声以作军令,趁我不备,与我厮杀,端的好算计!”
众兵士着急忙慌的跟随自己的长官,紧张的凝神以待,做好厮杀的准备!
片刻后,钟声渐渐消去。
陈群目光呆滞,双手抱头抓发,人麻了。
“头遭不出兵,可以解释为诱敌,这番还不出兵,又作如何言论?自古击鼓进兵,鸣钟收兵,亦可反其道行之,可是兵书上没说过,击鼓鸣金后都不见敌军者!这...这...这特娘的又作何论。嘶!好疼!”
不知不觉中,这家伙薅掉了一缕头发,疼得他泪花儿直闪。
突然他灵机一闪,双手击拳,犹如醍醐灌顶:“两番皆不出兵,说明他无兵啊,那么...这厮的行为可以判断为...戏耍我!”
“是了!是了!定然如此,自古言兵不厌诈,这厮就是在诈我!”
“可是他摆出这般诱敌之势,频繁的诈我,其目的何在?”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