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可寡而不可众。现在不再是爸那个年代了,所有人都知道,濠江的博彩业由我们何氏把持,如果是爸那个时代,没有问题,可惜现在不是了。”
“可能你也知道,随着爸的去世,之前的很多关系,以及情谊,都不复存在,再加上博彩这行当,在神州本来就不是一个多光彩的行业,又是暴利,自然会充斥非常多的争斗与竞争。”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再换句话,枪打出头鸟,但凡一想到博彩,就会下意识想到我们何氏。这其实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何宏图停顿了下。
“所以,倒不如趁这个机会,让我们何家从公众眼里慢慢淡化。”
何以卉默不作声的安静听完。
什么意思,她当然听得懂。
只不过这个比她近乎大一代的大哥很少这么长篇大论,在她的印象里,也很少谈论这些事情。
“怎么听起来像是借口。”
何以卉扎心的道。
何宏图莞尔,扭头道:“当然。你也可以这么认为。即使不愿意,丢掉赌牌,也是定局,不过起码对你们,肯定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何宏图笑道:“你,哥就不说了,就说说你珺如姐,她的事业重心不在濠江,能够和江辰与兰佩之这样的人借此建立良好的关系,对她今后的事业发展,肯定有利无弊。”
何以卉没接茬。
这个话题聊下去,就比较敏感了。
“久利之事勿为,众争之地勿往,爸走后,很多人都盯着我们,这次这么多人闻风而来,就是一个明显的征兆。”
何宏图也适时打住,温声道:“我们也应该联合一些外部力量了。”
何以卉没说话,异样的看向以往“不务正业”的大哥。
“这么看我干什么?”
何宏图不解道。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
何以卉思索道:“大智若愚?”
何宏图失笑。
刚好。
兄妹俩走到老街尽头。
几名西装暴徒静默跟随。
车辆已经停在路边。
“上车吧。”
从茶餐厅离开后,江辰马不停蹄的找到兰佩之,将与何宏图的谈判和盘托出。
“何家果然没有一个简单的人,居然有魄力做出这种取舍。”
江辰有感而发。
“毕竟是赌王的长子,真以为只会写字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