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许多,更通俗的讲,就是眼睛里,有了生机与希望的光芒。
“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迈过这道坎,以后的路肯定会平坦许多。”
曹锦瑟亲和道。
“生了这场病我才知道,为什么老人们常说,健康是福。”艾倩的语态完全不像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曹锦瑟莞尔,“看来人生病的确会有一个后遗症,容易变老。”
几人都笑了起来。
曹锦瑟没有久待,毕竟即使她再怎么平易近人,与她不算熟的艾倩魏楚茵肯定也会不太适应。
江辰送她出门。
“还算没让你白跑一趟。”
江辰没再道谢,奉承的说了句:“在神州这片土地上,果然没有你解决不了的事。”
曹锦瑟似笑非笑,睨了他一眼,“人好了果然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心里落了块大石头吧?”
江辰也没逞强,点头的同时,缓缓吁了口气,像是放下了一个担子。
“确实轻松了许多。”
“像你这么有情有义的男人,现在真的不多见了,别说前任了,就算夫妻……最近爆出的那个律师杀妻桉,你听说了吗?”
江辰依旧不动声色,“听说了,现在应该没有人不知道吧。”
“你知道那个死者是谁吗?”
曹锦瑟扭头看着他。
江辰面不改色,“我怎么会知道。”
“她姓房,名叫房嫒。”
“房?”
“嗯,房俊的房。”
江辰扭头。
“房这个姓,本来就挺少见的,没错,被杀的那女人和那晚在阿房宫闹事的房俊是亲戚,表姐弟。”
“这么巧?”
不是江辰演技太好,只能说曹锦瑟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无所不知。
当然。
她如果调查的话,可能不难发现江辰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可是她哪有那么多的时间精力。
而且那晚的冲突双方,主要还是田汾与房俊,与江辰并无直接联系,更别提八竿子打不着的房嫒了。
她就算再怎么才智卓然,也不可能怀疑到江辰头上来。
“巧吗?我倒是不觉得。房俊这个姐姐,私生活一直都比较混乱,惹出事端只是迟早的问题,只是没想到会闹这么大。”
“那个律师不是跑了吗?”
“他能跑到哪去。不管房嫒犯了多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