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视线,就像是一把刀,在凌迟着她。
让她觉得每分每秒都是一种难受。
终于酒要尽到许云阖那边后,染染跟着陆景承站在许云阖那一桌。
染染全程不敢睁开眼睛,而许云阖落在染染身上的视线暂时收回,陆景承先是对许云阖敬酒:“多谢今天赏光登门。”
许云阖本来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在面对陆景承的敬酒,他从桌上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对陆景承说:“这是我应该的,毕竟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我怎么可能不来呢。”
陆景承听到许云阖的话,笑着欣然接受,他笑着:“那我也不多言了,毕竟都这么熟了,你随意。”
陆景承端着手上那杯没怎么动的酒,喝了半杯。
许云阖看到后,拿着手上的酒杯却全都喝了下去,在喝完后,他目光又落在染染身上,看了很久,他那张失去笑容的脸,又展开一丝笑,是对陆景承展开的:“恭喜啊,祝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陆景承还是欣然接着,将手上那只剩下半杯的酒,仰头饮入,他品着唇间醇厚的酒,低声说:“多谢。”便又看向染染:“走吧。”
染染跟着陆景承离开,不过在她转身的瞬间,她脚下还踉跄了两下。
陆景承看了她一眼,很淡的一眼,但什么都没说,只是让她的手缠稳自己,便带着她继续离开。
这一幕看上去,倒真有几分貌合神离的意思,至少在许云阖眼里是这样。
染染后面脑子里想些什么,完美没知觉了,包括她跟陆景承见了什么人,更是全程都不太清楚。
后面均是陆景承在那说话,跟宾客客套,而染染在他身边成了一个摆件。
晚上十一点,一切终于结束,两人回到了陆家共同的房间,染染的腿已经麻木了,她坐在床上,陆景承到房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抽掉颈脖上的领带,脱掉身上的外套。
他看向染染问了句:“要换身衣服吗?”
染染没有回答他。
陆景承也没再看她,放下外套跟解下来的领带后,朝着浴室走了去。
当浴室里传来水声后,染染的身子动弹了两下,她将脚上那双高跟脱了下来,裙底下那双嫩白的脚被高跟鞋勒出了很重的印子。
可是她感觉不到疼痛。
差不多二十多分钟,陆景承洗完澡出来,看向还坐在床边的人。
他对说了句:“给你放了热水,去洗吧。”
陆景承一般是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