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
牧与之一走,季听立刻精神了点,把扶云叫到身边问:“褚宴呢?”
“啊……他啊,昨天守了您一夜,回去歇着了。”扶云眼神闪躲一下,面不改『色』的说。
季听没注意到他的变化,闻言正要再问什么,就听到扶云不高兴的问:“殿下,你昨日为何要跟申屠川洗鸳鸯浴?不是说好了,对他已经没有任何感情了吗?”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质问来了。
季听有些窘迫的看他一眼,片刻之后便调整好了情绪,一脸茫然的看向他:“什么鸳鸯浴?”
“……还能什么鸳鸯浴,昨日我可是亲眼看到了,殿下不要再撒谎,我可告诉您,这事不仅是我,整个公主府都知道了。”扶云气鼓鼓的看着她,但碍于她现在身体不好,又不敢真的发脾气。
季听眨了眨眼睛,相当无辜的开口:“你在说什么啊?我真的不知道,我昨日不是在泡你做的温泉吗?怎么又有鸳鸯浴的事了?”
“你不记得?”扶云一愣,“昨天跟申屠川一起洗澡那事儿,你不记得?”
……怎么就一起洗澡了?要不是为了装失忆规避麻烦,她真的要跳起来打这小混蛋的膝盖了。季听点头:“不记得。”
“殿下你失忆了?”扶云脸『色』一变,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季听立刻装头疼:“不知道,什么失忆……我现在不能回想,一试图想起昨天的事就头疼。”
“那那那你别想了,千万别头疼,要不我去叫太医回来吧。”扶云一脸无措。
季听幽幽叹了声气,刚要拒绝,就听到牧与之的声音传来:“叫太医回来做什么?”
季听下意识的皮衣紧。
“殿下她失忆了,把昨天的事都忘了,一想还头疼,我想把太医叫回来给她治病。”扶云焦急的看向牧与之,在大多数季听不靠谱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的听牧与之的话。
牧与之走上前似笑非笑的看季听一眼,扭头对扶云道:“既然是失忆了,那便说明不是她想记着的事,何必费劲让她想起来?”
“说得也是哦。”扶云觉得哪里不太对,但也想不出来。
“殿下昏『迷』了一夜,想来也是饿了,你去叫厨房做几道清淡温补的菜,待会儿给殿下送过来。”牧与之不动声『色』的打断他的思考。
扶云点了点头出去了,走出好远才想出哪不对:失忆是病,就算不想违逆殿下的想法,可总得治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