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好死不巧,遮住他手心处的字。
“上仙,是奴身突兀了!”襄彤见自己的兰花生长,慌张道。
“没事,刚刚好,而且我想拜托你个东西,能帮我遮住手心的东西么?只是粗浅隐去,别让我看见就行。”楚枫道。
“自然可以!”
花瓣消失,带着自己也模糊。
楚枫终于轻松了许多。
“帮我记一下写了什么,如果哪天我不记得了,希望你能提醒一下我。”
襄彤错愕,细细窥探下,深吸口气,重重点头。
他走过后方,轻轻拍了拍巧阳的手腕:“女人身体,和男人终有一些不同,你用他们的佩戴方式,迟早会伤到手。”
巧阳俏脸微怔,她自然是想祭出手腕上,组织人人都有的大杀器。
没想到,被楚枫轻松察觉。
而且。
似乎,因为对方刚才那一拍,她长期练习袖箭产生的暗疼,无形好转。
女人不由想到,方才襄彤所说的‘没有恶意’。
“你,你究竟是谁?”
楚枫扛起何硫,答非所问:“我只能封后路,前边儿的路,不知道还有没有大庭之修,如果那魏延什么都说出去了,前面的危险肯定还没解除。有什么事情,出去再谈。”
抱着女孩儿的斗篷女子,点了点头。
匆匆与襄彤道别。
整个隧道里,只剩下襄彤看着二人离去,叹了口气。
脑海里,蓦然想起了一个人。
“微生,彤儿从未恨过你,只是觉得对不起你,彤儿,再也照顾不了我们的孩子了。”
说起恨。
襄彤忽然想起,陈上仙手里那个字。
恨。
那位看起来比何硫等人还要深不可测,如同下凡游历此间的真正大仙,究竟会恨什么呢?
巧阳还在赶路。
浑浑噩噩的何硫已经醒来,尽管巧阳做了些解释,何硫也没放下对楚枫的防备之心。
疑点太多。
好在在他看来,无论对方是否是大庭之修,等到见了大师,主动权在自家手里,到时候再问也不迟,所以便继续往前走去。
怀中婴孩儿忽然哭啼。
隧道尽头。
三人停下。
何硫,巧阳,大气不敢出一口。
因为此时此刻,前方出口处的石门,正在缓缓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