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幺被吓到了,从跟林真摆摊到现在,虽然会有一些闲言碎语,但动手砸东西还是第一次。
他一开始气不过想与蔡金珠理论,被蔡金珠带来的下人推倒在地上,差点儿一头磕到柱子。
林真把他拉到身边,踩着脚下的碎瓷片、竹筒杯子、筷子走进去。
蔡金珠看到他了,眼里的恨意丝毫不掩饰:“还以为你缩着不出来了,怎么,终于藏不下去了?”
“你是谁?为什么来砸我的铺子?”林真耳朵没坏,挤进人群的时候就听到那些嘴碎的人说是钱景元现在的妻子来砸东西了,但是他不想给蔡金珠这个脸。
趾高气昂的蔡金珠听到林真居然问自己是谁,气得脸都青了:“勾引了我的丈夫,还问我是谁,林真,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也是,当年还没出阁的时候就能把男人往自己身上拽,现在自然比那时候更不要脸。”
林真这才看了她一眼:“原来你是镇上钱家的少夫人,那还请夫人把自己的人拴好一点,别像发了癫病似地跑来我家门口说些叫人听了脏耳朵的话。”
蔡金珠心头笃定是林真先勾引钱景元,用钱景元的银子开了这个铺子,而林真这些话在他看来不过是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她嗤笑一声:“你也就仗着钱景元不在这里,装给大伙儿看吧。”
“像你这样的骚狐狸,为了那点银子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床上拉,要不然你这铺子怎么开起来的?”
“他钱景元是傻子我可不是,以后你再敢来镇上做生意,见一次我砸一次!”
说着,蔡金珠搬着柜台上林真弄的盆栽狠狠砸在地上,花盆瞬间四分五裂,里面的泥土还有茂盛的绿植看不出之前的模样。
他带来的那些下人更像是得了圣旨一样,小食斋里面的桌子椅子,墙上林真刚挂上去的两副简单的画全都砸得四分五裂,气势汹汹地又往后院去。
林真寒着脸,大声道:“捉奸要捉双,拿贼要拿脏,钱夫人口口声声说我与你丈夫有染,敢问钱夫人是哪只眼睛看到了,什么时候看到的,在哪里看到的,还有其他的人证没有。”
“要是钱夫人单凭上下嘴皮子一碰,就来这里砸东西打人,那我就是被打十板子,也要去县衙里面请县老爷查个清楚辩个明白。”
“好能说的一张嘴,我会怕你去告官,”蔡金珠冷笑,“全镇的人都晓得你大白天地与我丈夫拉拉扯扯,还要什么人证物证!”
林真:“好,既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