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素,亭幽嚷着疼,也不就是真的疼死了,只是总要留些余地,等真撑不住了再求饶就晚了。可这晚,她确实是忍住了自身的不适,叫君恣意怜了。
亭幽被定熙帝双手扣着腰,压在身下,低/喘/呻/吟,听得定熙帝在耳边道:“敢情你平日都在糊弄朕呢,朕今日弄/你这般久,怎么也不见你哼哼唧唧?”
亭幽一想,不好,今日这不是对他心存感激么,不想却漏了老底,因支支吾吾道:“还是疼的。”
定熙帝只冷冷地笑了几声,越发用力猛/撞了几下,惹得亭幽一阵抽泣,“朕就知道你不是个老实的。”
“怎么,伺候朕还嫌疼?”定熙帝作恶似地在亭幽那晃动的软/肉/团上拧了一把。
亭幽疼得低了低身子,双手险些撑不住了,如今求饶也是无用,这便是自作孽,只得含着泪忍着,实在忍不住了,扭头求饶地瞧着定熙帝,却不敢说话。
定熙帝见她红着眼睛,泪汪汪像是被欺负惨了一般,又不敢言语,这般楚楚,煞是可怜可恨又可爱。
亭幽的双唇被定熙帝捉住,又感觉到他的手探到两人结、合的地方轻揉按压,减轻了些疼痛。“我的卿卿,再忍忍,朕可还没尽兴呢。”
等定熙帝尽兴,亭幽早已魂游天外,一股脑儿都交给了定熙帝。
次日定熙帝下朝,亭幽还没起得床。
“怎么还睡着?”定熙帝从背后压住亭幽,手探入丝被里,在那丰tun上捏了一把。
其实定熙帝进来时那声响,就吵醒亭幽了,她只是懒得起来,再来是心里实在委屈。心想,不就是那么点儿小恩惠么,他犯得着这么折腾她么,何况亭幽还不肯定这是种恩惠,也或者定熙帝是无心的。
亭幽推开定熙帝的手,将头埋在枕上,不答话,也不知怎么的,心里觉得一酸,眼泪就止不住滴下来了。
定熙帝的手摸到亭幽的脸颊上,就感到了湿润,用了力掰着她的下巴回头,“怎么哭上了?”
亭幽又推开定熙帝的手,这回连脸也埋入了枕头里,手指紧紧抓在被单上,抓出了褶子来,由得定熙帝将一身重量压在自己身上,也不理会他,可他也太沉了些,亭幽有些喘不过气来。
亭幽听得定熙帝在自己耳畔道:“昨儿个不是还挺高兴的吗?”
亭幽猛地就坐了起来,抽泣道:“就算人家高兴,你也不能这样折腾呀!”这一生气起来,顾不上君臣之礼,就开始你呀我呀的了,好在定熙帝并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