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底椅上,从下午坐至入夜,原来一人在秋水台看景,并不觉得景致好看。
燕青伴在祁渊身侧,祁渊不说话,他便倚在廊柱那边相陪,睇着祁渊那完美的容颜,
“她今晚不会去官府和离的。她明儿一早一定会去贡院陪你,求你为她夫婿官复原职。除了放弃你,只是利用你。”
祁渊静静的不出声,许久他沉声说:“孤认为她不是这样的人品。她话她有心摆脱现状的。她那么坚强,有吸引力……”
“她不那样如何吊兄长胃口。”燕青将祁渊被风吹乱的发带放在脑后,“弟跟随兄长多年,委实不忍兄长被人蒙蔽。明日知她人品,当断舍离,明哲保身才是。”
“燕青,孤自己考量好么。”
因明日有事,便于中夜吃下镇痛药,他在秋水台待到入夜,安插在官府的人始终没有来禀报周府去递和离文书。
他坐上马车归返东宫。
在途中,突然记起蒋馥莹手腕上那紫色的沉年伤疤,伤口割的很深,当时定然割断了筋脉,若非施救及时只怕抢不回命来。
-周芸贤养外室,我闹过-
在途中,祁渊叫停下了马车,钻进一家药铺,问道:“有除疤的药么?”
“哪里的疤痕?”店家问。
“手腕上。”
“刀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