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将唇瓣离开她的唇…上的发带，克制道：“摸下我膝盖，就放了你。”
蒋馥莹挣扎一下妥协道：“你抬起来。”
祁渊将膝盖半跪在紫檀木桌上，“摸五回。”
蒋馥莹低手隔着裤子摸了摸，大概顺毛摸五回。
“敷衍谁呢。”祁渊说，“把裤腿给我掀起来。”
蒋馥莹颤抖着手颇为狼狈地将他裤腿掀起来，然后用细腻的手心摸了几下他的膝盖，还是五回，大概感觉到他的有些暴躁情愫被安抚了下来。
祁渊睇着她整齐的发髻，眼底有近乎失控的念头，想拔下那根珠钗，感受手指被她发丝缠绕的滋味，待她手离开他膝盖时他信守约定放开了她。
蒋馥莹忙整理衣衫，坐在远远的客座那边，祁渊仍然坐在主位上。
“明儿去毓庆阁接你妹妹？”祁渊拎起茶壶走去客座给她添了杯温茶，“喝点茶，刚亲发带，察觉你嘴唇有点干了。”
蒋馥莹脸上一热，“是。今儿天太晚了，天冷夜里小孩儿折腾受不住。明日出太阳再去接。”
“你摔这样不方便去接吧。”祁渊说。
蒋馥莹幽幽吐口气，“没事。我可以。你还没说你要我怎么向你的妾负责任？我想了半天没想到，你别打我嫁妆的主意，我只能说出一部分钱。不会给你全部。你订金早退给你了。这钱是我爹和几个叔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