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褥子下,因为薛贵妃说皇上虽质疑太子并非龙脉多年,可缺少证据,一直没有除去皇后和太子,她要给太子和先皇后致命一击。”
宫人抖不成个,“奴婢趁您来长春宫看望,和皇后吃饭的空隙,将这字条翻了出来,奴婢原就不认识字,当下就去问皇后这字条还要么,实际就是要您看见,离间你们夫妻二人感情,因您本就嫌隙皇后多年,当下就恼怒不已”
“薛琪龄!竟然是你!害朕和赵婉不睦多年如今阴阳两隔,后悔也无法挽回。”皇帝祁瑞霖双目血红,但他到底冷静下来,沉声道:“渊儿,若当年你们母子是被人构陷,如今朕焉能只凭你一人之言,便去发落薛贵妃和曦文?朕说真的,这宫人,也可能是受你收买,反口咬薛氏一口。你说对吗?”
祁渊理解皇帝顾虑,抬手命令谢锦:“把宫人带下去,好生看管。莫出岔子。”
待谢锦将人带了下去,魏忠也识相地退了出去,大室内仅余剩祁瑞霖、祁渊二人。
“皇上的顾虑臣深感理解。”
“理解万岁。”
“实不相瞒,臣得到可靠消息,明日四弟将和大理寺卿来婚礼参臣作风问题,目的是让皇上将臣二度发配冷宫,从此再无复起之机,只怕不会容臣再苟活七年,必要设法治死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