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将满脸是血的夏承安按住,祁慕之说:“自己人,是我!肃王。”
夏承安听见是自己人,回头见那温润的男人手持肃王令,便放心的倒在了祁慕之的肩头。
祁慕之将人抗了回来,在洞口对蒋馥莹道:“他中了两箭,昏倒了。”
“快,你把他抗去那边平地,先将他安置在平整之处,不要动作剧烈,以免伤及他内脏。”蒋馥莹说,“我随后就跟上。”
祁慕之闻言便将夏承安抗去颇远处平地,将人放了下来,祁慕之看着那张布满血污的脸,他有十来年没见夏承安了,夏承安从十来岁就常年驻守辽北,“这一脸血污,可真是认不出你什么模样,若不是穿着战甲,还真不知你是夏承安。”
蒋馥莹刚想紧步跟去救治,忽听得洞内有低吟声响。
她眉心一蹙,便进得洞来,循声走过去,在草丛掩映中看见一人腹部中剑,他正捂着腹部,脸上同样布满血污,半眯着军人那正气凛然眸子望着蒋馥莹。
她瘦瘦小小的身子,头顶上一颗大大的丸子发髻,脚上穿着粉粉靴,腰部胖乎乎的,看见他身上小兵小将的战甲,他看出她有野心,想救外面穿战甲那位将军,当下他眼底颇有几分轻蔑之意,他将蒋馥莹身上军装认了出来,“你是上京来的军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