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快点。”
祁渊将头靠在墙壁,闭起眼睛,听着她的嗓音。
片刻又听她缓解了不适,“好在奶娘没喂小满,不然我今天可完了。”
还听她说,“我好想媛媛啊,不知什么时候能见我妹妹了。本来后天我就上差了的”
祁渊将手搭在额心,静静的听着对面他们主仆的动静,他没有露面打扰,在御书房闹的太僵,这时不见为好,以免他再控制不住出口伤人。
蒋馥莹问春茗,“肃王呢?眼睛该换药了,我看看去。”
“在他房间呢。二爷眼睛又看不见,能去哪。”春茗不解的嘀咕,“今天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不知在忙什么,好似要把地面磨穿似的。哎呀,他眼疾害所有人不开心。”
蒋馥莹说,“春茗,不可以这样讲的。事情因我而起。他也不想的。解决问题就好了。”
蒋馥莹背起药箱出了房间,她回来船舱客房时,她没留意对面有没有住人,但这时见对面的房间有客人,并且门开着。
她下意识看进去,见半掩的门内有男人的腿微微敞着坐在榻上,烛火暗,她看不真切,她亦没多想,把她自己的房间的门关好,她就走了,去肃王下榻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