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很有想法和谋略的人,他有他的计划。你速速去夏府,告诉我祖父这个好消息。”
丫鬟去了。夏振业得知消息,捋着胡须直点头,幸亏得妍儿提醒,没有与太子退婚,不然可惹了太子和皇帝不悦了,若是将夏凝许配给睿王,那可真是走错了棋局。
皇后将夏妍的手紧紧攥住,“妍儿,好姑娘,在太子微寒有难时,你鼎力想帮,本宫记得你的好呢。这才是本宫的好儿媳。”
夏妍只是透过小窗凝着祁渊,钦佩的的凝着他。
简陋的书房内。
祁曦文不再跪了,他立起身来。
祁渊原靠着桌案立着,见祁曦文站起,他抬脚将祁曦文踹在心口,祁曦文后退两步,刚要回击,祁渊抬手一掌掴在祁曦文的面庞,“叫你站起来了吗?”
燕青问祁渊,温声问:“是叫他跪着吗。”
“嗯。”祁渊轻声应了。
祁曦文手臂猛地一紧,燕青抓住他的两臂,脚尖猛地踹在祁曦文后膝,使祁曦文跪了下去,燕青对祁渊说,“可以了。”
祁曦文跪下后十分不忿,“你以为你已经干掉我了吗!我外祖在豫东势力庞大,你奈我何?”
祁渊用两手紧紧抓住他头首,似乎要将祁曦文头颅捏爆,祁渊盯着祁曦文的两只眼睛,“那晚,你的两只眼睛,都看了吗?”
众人一怔,祁渊的问题跳脱,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
谢锦片刻过后,最先反应过来少主是指什么,是指沈大娘子在画舫那夜,碎琉璃上舞的那曲钗头凤。
祁曦文桀骜不驯,“看了啊,钗头凤嘛。让她跪下求我,她不听话啊,自己要选择碎琉璃上跳钗头凤。祁渊,我迟早有一天,要把她睡了。她那个细腰,我可是念了很久了,那时候指望她跟我参你,现在我不指望她任何事情,我只想睡了她,看你发疯的表情。”
祁渊一只手往下,从靴子管里摸出一把匕首,“曦文,你希望留下左眼,还是右眼,以保障生活?”
祁曦文眼眶猛地一张,“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