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起过我吗!”
“祁渊。”
“这九个月我每每去花凌渡看船。你却让祁慕之陪伴你九个月。你甚至隐瞒你有孕的消息。”祁渊问,“你怎么爱我的?”
“我得过郁症,祁渊。”蒋馥莹说,“我思念着你,你相信我,我带着你给我买的粉粉靴去了辽北,我每天穿的。我的郁症很严重的,陪伴我的是千军万马,但都不是祁渊”
“可你如今很快乐,你说让我走时,说的那样斩钉截铁。”祁渊的表情如破碎了,“看来慕之将你的郁症治好了。你和茶花还有猫过吧。蒋馥莹。我和我女儿,不打扰了。”
蒋馥莹回头,去啄祁渊的唇,她的吻带着求和和妥协,可他紧紧闭着唇,并不给她机会亲近,“让你的人都下去。我要你。祁渊,给我”
祁渊感受到唇瓣上小娘子那软软的亲近,他渴望了多久她主动亲吻他,是七年,还是九个月,还是自她七岁长春宫门外救下他起,十八年的少年和青年时期。
她是为了小满决定委身于他么,让他放弃小满的抚养之责任和权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