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她。”祁渊当下感受到蒋馥莹对他的憎恶和恨意及怨怼,他没有站在制高点说,孤是为了你好,他只是沉默了片刻,笑着对祁慕之道:“她还是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如今军民爱戴,连皇帝也敬她三分了。”
目光落在蒋馥莹眉宇,温声说,“休息吧。到了沈府叫你。”
蒋馥莹不懂他为什么极致冷漠的断联后,突然出现又是如往日那样温柔,他觉得什么都没发生过吗?可她明明,这些没有他消息的时日,一个人苦苦煎熬的很苦呀!
到鄞州街十七号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路上有起早上差的人已经开始熙熙攘攘。
也有游走卖早茶的小贩在叫卖:“炊饼,早茶,稀饭,小菜,来买哟,不买后悔的。”
生活气息很浓郁的。
祁渊问,“蒋馥莹,你吃早茶么?需要买些拎进府去么。”
“不用。”
蒋馥莹见马车停下,她掀了帘子看见马车已经停在沈府门外,大清早的府门还没开,爹爹还没去上差呢,一到家门口,就矫情的像受了莫大的委屈,眼圈红的厉害。
祁渊说:“这些日子想家了吧,想上京这些亲人朋友了。除了祁渊,你都记得吧。”
蒋馥莹颇有些哽咽,“不用你管。和你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