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配合,破案指日可待。我也郑重地告诉你,只要案子一天不破,你嫌疑人的帽子就会永远戴在头上,我就有权利让你随时归案!”她站起来,宽慰他说:“你现在在县城无论进行什么活动,都是安全的。第一,要杀你的人已经是惊弓之鸟,近期不敢再露头。第二,你万一有危险,因为是在县城,我们会第一时间进行处置。所以,你可以随心所欲。”
她准备要走:“就不打扰你了,记住我的话,进城、回村,最好是给我打个电话。我们保持沟通,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彭思远看到她走远了,立即起身,走到外面的马路上,正好过来一辆出租车,他伸手拦下就坐了进去,对司机说:“县ZF宿舍。”
都这个点了,代沛沛一定睡了,给她打电话,她肯定什么都不会相信,更不会半夜三更地让他来她的宿舍。给她一个突然袭击,让她措手不及,只要是进了她的宿舍门,再推他出来,她说了就不算了。
到了大门口,他付了车费,就往里面进。这是老式的栅栏式大铁门,晚上的时候大门上锁,只留一个小侧门供人们进出。传达室里亮着灯,但是没看到人,大概那位老人睡下了吧。彭思远进去后,又随手把门关上,穿过院子上了代沛沛住的宿舍楼。
“登登登”,一口气上了五楼,当站在代沛沛的房间门口时,他的呼吸已经很是急促,他轻轻敲了几下门,然后把手放在胸前等着里边的动静。接着,响起了代沛沛的声音:“谁呀?”
彭思远没有说话,又用手敲了两下,算是回答。代沛沛走到了门口,又问:“谁呀?”
彭思远这时说:“是我,彭思远。”再不说话,估计就会被拒之门外了,因为真的是太晚了。
代沛沛把门开了一条缝,看清楚真的是彭思远后,这才打开门:“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彭思远进门,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了茶几上放着像是刚泡上的方便面,知道她饿了。他声音很小地说:“你还没有睡觉,真好。”
从他一进来,代沛沛就在观察他,见他头发支棱着,脸上也没有光泽,这才分开了几个小时的时间,他却憔悴了这么多,于是,站在他跟前问:“发生什么事了?”
彭思远用手搓了几下自己的脸,又把头发往后梳理了几下,然后对她说:“沛沛,你坐下,听我慢慢跟你说。”
代沛沛通过他的表情,已经猜测到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因为他现在几乎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于是,就坐在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