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这就要从你们夜家查起了,如果不是对夜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她又为何连你这个夜家的血脉都容不下。”司夜爵站起身,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外套。
待他与罗雀走到门口,夜泽唇忽然阖动,“夜家有今天,秦家在暗中也出了一份力。”
司夜爵脚步顿住,他转过身看向喝着茶水的夜泽,“所以你到z国,有一部分原因,是调查秦家。”
“是。”夜泽凝视着手中的茶杯,“我父亲的死跟我大哥的病不是巧合,我调查过给我父亲治病的医生,他是秦家的人。”
司夜爵没再说什么,与罗雀从包厢离开。
坐回车内,罗雀系上安全带,总觉得有些诡异,“秦家的势力范围都在澳区,竟然能把手伸到Y国,难不成真跟秦家那位公子有关?”
那秦家公子跟那位夜老夫人什么关系,竟然肯替她策划杀害夜老爷。
司夜爵蹙眉,“应该不是秦若何,他也才二十七八岁,八年前他在Y国念大学时夜老爷早已经死了。”
罗雀一怔,“莫非是秦家的长辈?”
司夜爵沉思片刻,清清冷冷的笑了声,“跟东瀛人有些交集的,在秦家只有那一位了。”
罗雀惊讶,“是秦老,秦烈?”
秦烈是秦总秦忠良的父亲,秦若何则是他的孙子,秦烈在澳区跟东瀛当地非常的有名,据说他年轻时闯南走北,在东瀛待过几年,同时还在Y国考建筑学,在上流社会圈子里积攒不少人气与名声。
秦烈回国后,垄断了澳区所有房地产企业,与赌王是平起平坐的地位。
赌王可以不给秦忠良面子,但秦烈的面子该给的都要给,据说如果不是上头有意压制秦烈的势头,秦烈早就是澳区的老大。
司公馆,姜笙推开书房的门,翻找桌上的资料,这才找到了司夜爵调查秦若何的那份资料。
将那份资料取出,将照片与毕业照上面的照片对比了一下。
除了一个胖,一个瘦,都是戴眼镜的,再仔细看,资料上的秦若何五官不就是毕业照上瘦下来的秦若何的样子吗?
她有些诧异,还竟然真的是高中同学?
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资料上的秦若何西装革履,戴着银边眼镜,给人一种谦逊知礼,儒雅斯文的既视感,两张照片的眼神对比,都天差地别。
一个内向腼腆,一个自信矜贵。
姜笙蹙眉,不由呢喃,“司夜爵调查他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