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尽管普佐压下来了,但安德烈这次的做法,疑是打了普佐的脸。
她转头看他,“我早就想弄安德烈了,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既然逮到这个机会何不好好利用呢。”
司穆言淡笑,“你阴了唐特一把,就不怕他查到你身份。”
南卿敛住表情,“我敢阴,就不怕他查。”
他眼带笑意,“唐特在南家地盘安插眼线,你在赌场闹这么一出,倒也算误打误撞了。”
南卿停下脚步,略显惊讶,“在南家地盘安插眼线的不是普佐吗?”
他波澜不惊,“普佐只盯着黑崎组跟南家,而南家的视线也只放在普佐身上,唐特趁机钻了空子,不然他躲在背后,又如何利用本桥操纵这一切,也如何准确的知道我们的行踪呢。”
南卿蹙眉,仔细想想本桥雇佣骷髅会的杀手来追杀她开始,而本桥如何能雇佣到那边的人,看来多少跟唐特都有关系了。
唐特躲在本桥背后,利用本桥这颗棋子铺路,南家跟黑崎组的撕皮脸皮,无论输赢,普佐看似有利,但唐特才是得利的人。
一旦黑崎组真被本桥掌控,而本桥又得以整垮南家,那么他便可通过普佐对本桥的赏识跟重用得到权势,从而利用黑崎组包括普佐给本桥的实权暗自笼络普佐的人,收为己用。
唐特只需要躲在后面什么都不用做,利用帮本桥得权的濠头让本桥替他卖命,本桥表面忠诚普佐,实际上他的主人才是唐特。
这一步棋,果然高明。
她摸着下巴,眯眼,“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司穆言看着向她,“我原本担心你是因为不甘本桥这样殒命才去赌场闹事,不过看来是我想多了,你这次祸水东引,反倒也帮了你父亲。”
南卿笑了,“没有本桥的指证,但因为我嫁祸到唐特头上,再度引起普佐对唐特的怀疑,正好中了你们计划的一环?”
他也笑,看着她,“但能不能完全有收获,就得看夜修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