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听着啊,仔细听我说,因为我不能提具体的名字。你知道我们的调查吧?你知道我们在全国范围内搜捕那条玩把戏的鱼吧?”
“是的,是的,完全明白,我现在明白了。”
“呃,这个被叫停了。要我们闭嘴,不许声张。现在你明白了吧?”
“是的,是的,可是为什么?”
“可恶的外交部的命令。”
“这是不是太反常了?”
“这个嘛,有时也会有。”
“他们为什么要袒护塞恩——那条玩把戏的鱼?”
“不是,他们根本不在乎她。是因为媒体曝光——如果她被带到庭上审讯,A.C.夫人,就是死者的情况就会全部暴露于众。那才是秘密的一面!我只能猜想是因为那位讨厌的丈夫——A.C.先生,明白吗?”
“明白,明白。”
“他可能在海外某个敏感地带,他们不想坏了他的事儿。”
“嗛!”
“你说什么?”
“我只是发出了一声烦躁的感叹,我的朋友。”
“噢!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感冒了呢。是挺让人烦的!我会说出更重的词。让这件该死的事儿就这样溜过去,想起来我就光火。”
波洛淡定地说:“她溜不掉。”
“我们是束手无策了,我告诉你!”
“你们可能是——但我可不是!”
“波洛好样的!那么你要继续调查了?”
“是的,一直到死。”
“哦,老伙计,你可别就这么死了!如果这件事一直这么下去的话,可能会有人给你寄一只毒蜘蛛!”
放下电话时,波洛对自己说:
“哈,我刚才为什么会用这么夸张的词——‘一直到死’?是啊,太奇怪了!”
<h2>3</h2>
信是随着晚上的邮件一起到的,用打字机打出,除了签名。
亲爱的波洛先生:
您明天如果能抽时间来见我,我将非常感激。我可能有事要劳烦您。我建议十二点三十分,在我切尔西的房子那儿见面。如果您觉得合适,或许可以电话告知我的秘书?很抱歉这么晚才约您。
您忠实的,
阿利斯泰尔·布伦特
波洛把信摊平,又读了一遍。这时,电话响了。
波洛有时喜欢试着从他的电话铃声中猜测来电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