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忍冬坐在椅子上,边用花洒冲洗身上的泡沫,边偷瞄镜子里站着洗澡的程有麒。
看到程有麒完全背过去了,不可能发现自己的偷瞄之后,白忍冬看得更加明目张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镜子里起伏的曲线,直到鲜艳的红色滴落在浴室的瓷砖上,白忍冬才意识到自己流鼻血了。
白忍冬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跑到盥洗池前拧开冷水洗脸,冲洗血迹。然后拿了一张浴巾擦水,准备先出去。
“我洗好先出去了,你慢慢洗。”
浴室里太闷热,出来之后才止住鼻血。
真是火气太旺了,白忍冬依稀记得上次流鼻血,都是小学时不小心被高年级的用篮球砸到鼻子,多少年都没流过鼻血了,而且白忍冬也觉得自己不是易流鼻血的体质,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程有麒几乎是追着白忍冬出来的,还系着浴巾的程有麒见白忍冬已经穿好了一件干净的衬衫,还有一条棉质的睡裤。
“冬哥,地上怎么有血?你受伤了?”
“没。只是…”
白忍冬还没开口解释,就感觉凉凉的东西又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只是鼻血?”
程有麒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忍冬,甚至伸出手,手指擦了一些白忍冬刚刚流出来的血液。白忍冬见程有麒的手指被染红了,就激动地站起来说。
“太脏了,快去洗手!”
“哦…”
两个人处理好了刚刚的突然情况之后,程有麒才意识到白忍冬的头发还是一丝一缕的湿发,程有麒殷勤地说要帮白忍冬吹头发。
白忍冬头发长长了不少,前面的刘海快盖住眼睛,程有麒时不时地摸摸白忍冬的脸又摸白忍冬的头发,还说。
“冬哥,你头发好飘逸好柔软。”
白忍冬说,“因为用了飘柔了。”
要是平时程有麒准会捂住肚子一阵笑,但今天的程有麒像是笑话免疫了一样,眼里冒着小星星,深情款款地勾搂着白忍冬索吻,因为他还不太会亲,只有白忍冬亲他时他才能马上找到感觉。
白忍冬当然是毫不吝啬地给予索求,很快两个人就难分难舍地缠绵在了一起。
不满足于此的程有麒,终于鼓起勇气问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话。
“冬哥,到底是你来还是我来?”
白忍冬反问他,“你想怎么来?”
程有麒坦白,“我本来是想让你手把手教我,但是我感觉也许你也不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