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羊笺撒个娇,什么事情都会过去了。
男人回头,也终于看清了男人的模样。他有着长而软的山羊胡,浓眉大眼,很是精壮,倒是与羊笺一点都不像。
羊笺,像他的母亲。
“作为地坤,还不好好在家呆着,非跟着你哥鬼跑什么,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有奕则哥,不会出事的,而且,我不是还没有来易感期吗?”
羊仲脸色严肃。“要来了还了得?到时候即便是父亲我,也保不了你。”
羊笺默默闭嘴,似乎是知错了。
“罢了,你去你母亲那儿吧,她似乎有事找你。”
“母亲有事找我?”羊笺微微蹙眉,似乎有点不解。
“还在这里呆着做什么,还不快去?!”
“是是是。”羊笺脑内思绪一乱,倒也是懒得再想,对着徐奕则交换了个眼神,叮嘱道:“那哥,我先去母亲那儿。”
“恩。”徐奕则点点头,笑着示意他快去。
羊笺转头便离开了,嘴里还在嘟囔着母亲此刻到底会有什么事情找他。
厅内,便也只剩下了徐奕则和羊仲两人。
“父亲。”徐奕则行了一礼。
羊仲摆摆手,示意他起来,这才道:“你随我来。”
徐奕则早已感到羊仲刚刚不过只是在理由赶羊笺走。
但是,到底有什么事情,需要将羊笺支走呢?
他沉思了片刻,没有答案,只得跟着羊仲一同走进了羊仲的书房。
——总归会有答案的。
当他刚刚进了书房,脚步便是一顿。
书房之中,不仅仅只有他与羊仲两人。
有个意料之外的男人,就那么端坐在羊仲书房的木椅之上。
他一双眼睛就那么直直地盯着徐奕则,眼中情绪翻滚,似有千言万语,要与徐奕则言说。
徐奕则微微一愣。
*
徐奕则是从现代穿越来这个朝代的,穿越之前,他眼角瞥到了散落在地板上的一本名叫《帝王谋》的书,随即便被人打了一枪,一命呜呼了。
至于为什么会被打了一枪,那当然是因为他从前是混黑的。既然混黑,那自然死得不会那么安稳。
但他倒也没有什么意外的,坏事做多了,自然是有报应。
黑吃黑,总有一方是会被吃。
只是那次他运气不好,被吞吃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