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的脸颊。
这射箭之人,箭法之准,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徐奕则瞥了眼那一旁死透的兔子,这才将视线移向了走向他的摄政王蔺彰。
蔺彰一脸笑意,马匹到达徐奕则面前,这才下了马,“适才一心射中这只白兔,一时没有注意周围的状况,陛下莫不会怪罪微臣吧?”
这话中的每一句的意思,都是在给徐奕则施压。
这话,徐奕则听得懂,可以前的晗绪帝愿意忍,却不代表他愿意忍。
他迅速抬起了弓箭,对准了摄政王的方向,一双眼睛满是杀意。
这瞬间的变故,让两队人马都是一惊。
两人的身份都极其尊贵,哪一方受伤,对这些将士来说,都有可能是死罪,一时之间,将士们出了一身冷汗。
摄政王的瞳孔因为徐奕则突然对准他的箭尖,而微微收敛。
而后,是一声轻笑,像是在平地之上炸响了一道惊雷,又好似是打破了此刻紧张的气氛。
“摄政王,朕不过与你开个玩笑,你何必如此害怕?”
这人……
摄政王的嘴角带着笑,全然不在意的样子。“陛下当真是意料之外,微臣可是吓了一跳。”
“是吗?”徐奕则已经收了弦,把玩着手中的箭矢,嘴角是如同摄政王一般看不清深意的笑意。
手中的箭矢重新落入了箭娄之中,徐奕则抚摸着黑马俊瘦的身躯,在日光之下,微笑着道:“朕只是想要告诉摄政王,刚刚朕心中所想而已,不知摄政王可是明白?”
一瞬间,原本还笑着的摄政王脸色顷刻间布满了阴狠,转瞬即逝。
可惜,那阴狠,却并未被徐奕则错过。
他在心底冷笑一声,继续道:“今日,朕的母后也前来观看了这场围猎,若是被母后得知,摄政王刚刚那无心之举,是否会觉得别有用心呢?”
“如此说来,倒是本王的疏漏了。”但摄政王到底是摄政王,虽然心中不快,但表面却也未露分毫,只是下面一句话却又是暴露了他的不满。
“只是,本王听说如今陛下与皇太后的关系疏远。”蔺彰眼中闪过合适的担忧,“本王对此甚是担心,毕竟母子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呢。”
这点,倒是令徐奕则微微有了一丝想法。
但他却是不动声色地回答。“这点,就勿需摄政王担心了,就如你所说,母子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呢?”
如同自己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