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坐沙发,让我自己搬椅子,这是哪个文件上的规矩?这沙发可以坐四个人,你和罗镇长坐着,挪一挪屁股都不肯吗?我们党可是讲同志感情的,我也是党员,你这么对我,是不是太官僚主义了?”
陆轩这么说的时候,确实是满含怒火,但是也不是泼妇骂街,而是有理有据,拿出了“同志感情”来讲,还严厉批评刘平的官僚主义,是占理的!
“你……让你搬一把椅子……你说出这么多来!”刘平脸都气红了,转向了卿飞虹,“卿书记,你看到了吗?这样的下属,你说一句,他顶三句,根本没有办法布置工作给他。他的工作任务没有完成,是可想而知的,因为他从来不把领导的话,当回事!”
刘平不占理,但是他毕竟是领导,而且还是陆轩的顶头上司,话头一转,又有了理由来攻击陆轩。然而,陆轩却盯着他说:“刘委员,因果关系,必须搞清楚。是你先不让我坐,我才说你官僚主义;之前是你让我不用管外宣的的事,我才没有去安排外宣的报道。”陆轩必须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稍有含糊,自己就不占理。
陆轩没有位置,没有人脉,现在唯一能拿得出的就是一个“理”字。所以,无论如何,这个“理”字不能丢。
刘平又被怼回来,心态更加烦躁:“陆轩,你就是目无领导……”“好了!”镇长罗刚道,“刘委员,你坐过来一点,让陆轩在你旁边坐下吧。我们重点还是要谈事情,把陆轩考核的问题,今天给定下来。”
罗刚自然也对陆轩非常不满,但是作为镇长,见过的事情也多了,更能沉得住气。今天,他要的不是耍嘴皮子,要的是将陆轩评为‘不称职’,然后再辞退他。这样,他的盼盼就能调过来!
卿飞虹至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话。心里却想,陆轩这个人果然是有点个性、有点血性的,可是这样的性格,在地位不高的时候,很容易吃亏。当然,陆轩要不是这样的性格,昨天晚上也不会拼着自身性命,将金伟力干翻了。那样的话,卿飞虹今天是不是还能坐在这里也是未知数。
刘平听罗刚这么说,朝陆轩狠狠瞪了一眼,朝罗刚挪动了下屁股,空出了一点位置。这是陆轩争取来的战果,他当仁不让地坐了下来。
卿飞虹这时转向了黄立克:“黄委员,陆轩也已经来了,我们这就开始吧。你先说两句。”“哦,好。”黄立克显然有所准备,“陆轩啊,今天你也看到了,为了你的事,且不说我和刘委员两位党委委员,连卿书记、罗镇长一同出面了,这样的情况少之又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