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直这么说,太突然了,实在太突然了。”
“话虽这么说,他还是严守了秘密,不是吗?”科拉回道。
屋里的人都把目光聚集在她身上,这令她有些不安。
“我想你们说得都很对,”她连忙补充,“非常正确。我的意思是——也没什么好处——把这种事情公之于众,弄得大家都不愉快。这种事情只有我们自家人知道就行了。”
望着她的一张张面孔变得更茫然了。
恩特威斯尔先生向前凑了凑身子:
“说真的,科拉,恐怕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科拉·兰斯科内特瞪大双眼,环视书房里的家人。她像只小鸟一样把头偏向一旁。
“可他是被谋杀的,不是吗?”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