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柏翰背脊笔直,强势反问:“我脸红?你看错了吧。”
宁耳不解地说:“真的有点红……”顿了顿,他突然想到:“你该不会趁我睡觉的时候,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吧?”
邵柏翰一吓:“我能做什么事?”
宁耳狐疑的目光在他的脸上转圈。
邵柏翰有些紧张,紧张得汗都快滴下来了。
正巧这时,窗外响起一道响亮的枪声和欢呼声,马拉松大赛的第一名似乎已经跑到了终点。宁耳紧紧地凝视着邵柏翰的眼睛,邵柏翰心虚地不大敢看他。
宁耳突然伸手,邵柏翰吓得往后一缩。
宁耳指着他面前的试卷:“我就知道!你看,我睡觉的时候你不也偷懒,一个字没写?咦,你这道题的答案怎么和我一样?解题步骤都一模一样……啊,还有这个,这个也一样。”
宁耳怒其不争地抬起头:“邵柏翰,你居然趁我睡觉,偷偷摸摸抄我的作业?!”
邵柏翰:“……”其实是在你睡觉前偷偷摸摸瞄到抄的。
既然宁耳没发现自己偷亲了他,邵柏翰放宽心,淡定地承认了自己抄作业的无耻行为。
宁耳是真的为他着急:“这次竞赛还是很重要的,关系到我们明年拿到的高校自招名额。燕中每一届有两个校长联名推荐的名额,高考加六十分上清北,这个名额会参考这次竞赛的成绩。我之前以为你不会在国内读大学,就随便你。可是既然你要在国内读大学,那一定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邵柏翰直接抓住重点:“你以为我不会在国内读大学?”
宁耳愣了一下,耳朵有点烫:“我……我以为你会出国。”
邵柏翰终于明白:“难怪中午我和你说咱们上大学的事情,你那么惊讶。”
宁耳低下头,不再说话。
他是真的很惊讶,也真的……很开心。
宁耳乖乖地埋头做习题。
邵柏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松了口气。
傍晚时,宁妈妈的快递到了,她还在打麻将,让宁耳帮她去物业拿。
邵柏翰本就不是个想学习的人,他主动请缨,陪宁耳去物业拿快递。
两人拿着快递走在小区里,走到小孩的玩乐区时,邵柏翰微微停住脚步,宁耳奇怪地转头看他。
现在是周末,很多小孩在沙坑里玩沙子,玩滑滑梯、跷跷板。
家长守在他们身边,生怕他们哪里受伤。
宁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