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刚才以及过去一个小时之内的所有行为。他悻悻地收回手,目光流连在那个白色的东西上,然后和宁耳一起趴在浴缸里,不再说话。
温暖的水将两人身上的所有痕迹全部洗净,可是卧室里还弥漫着一股麝香味,暗示着刚才两个年轻气盛的少年到底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宁耳将脸埋在手背上,回想着自己刚才的行为。
刚才他忘了拿内裤,就穿了t恤、没穿裤子,出去拿衣服。然后不知道为什么,邵柏翰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还把他按在衣柜上,还用……还用那个东西顶他。
邵柏翰那个时候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能将他吃了。
明明一切都很莫名其妙,可就因为这个人是邵柏翰,他居然也硬了。
然后邵柏翰就说……
宁耳声音闷闷的,也不抬头:“你们海城的男生……都会这样互相帮忙吗?”
燕城比较朴素,民风淳朴,宁耳从小到大也有几个好朋友,去过双方家里玩过。但他从来没和朋友做过这种亲密的事。是不是海城这样的国际大都市,男生都会比较开放,可以肆无忌惮地做这种事。
……邵柏翰也和别人做过?
宁耳的心里涩涩的,他埋着脸,不想让邵柏翰看到自己的表情。
邵柏翰之前就是拿这个理由搪塞宁耳,硬生生地拉着什么都不懂的宁耳给自己用手做。现在听宁耳这么说,他硬着头皮回答:“对啊,我知道好几个朋友都会这样帮忙。大家都不小了,一起看片的时候……这么做也没什么吧?”
宁耳:“没什么吗?”
邵柏翰没察觉到宁耳声音里的酸涩:“都是男生,当然没关系了。”
是啊,大家都是男生,所以邵柏翰才可以随便地做这种事。男生欲望起来的话很容易,青春期又比较容易冲动,邵柏翰只是想找一个人帮帮忙而已,这个人是不是他,一点都不重要。
邵柏翰见宁耳不说话,以为他相信了,开始扯开话题:“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就一起洗过澡,就像现在这样……对了,你家的浴缸现在好像换成淋浴了?小耳,我们小时候一起泡过澡,你还记得么?”
宁耳埋着头,不说话。
邵柏翰:“你屁股上是不是有个胎记的?我没记错吧。”
宁耳还是没说话。
邵柏翰皱起眉:“小耳?”
宁耳猛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地看他:“邵柏翰,你是不是经常和人这么做?”
邵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