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实在过于荒唐,孤立世如此多年,还从来没有遇见这般荒唐的求和国书。”
“唐越战争,到底谁占优势,谁占下风?到底谁来议和,尔等真以为孤,会像大宁国的那群蠢货一样,做为战胜国,还向越国赔偿,这简直是荒唐至极!”
李羡之将国书摔在越使的脚下。
“唐王这是何意?”越使诧异的看着李羡之。“难道唐王还想继续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