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时间,已经差不多8点了,陆轩不能再等。再次骑上摩托,到了镇上。他没有马上回自己的办公室,而是去组织委员干嘉栋的办公室看了看,干嘉栋却还没来上班。陆轩就给施新波去了电话,问他,驾驶员季伟来上班了吗?施新波去了解了下,说还没有。陆轩问他,季伟和他请过假没有?施新波说,没有,一般情况下,驾驶员都是和领导请假,不和办公室说的。施新波又问,陆委员,出什么事了吗?陆轩说了季伟今天没来接他上班的事情。
施新波就道,这个季伟到底怎么回事?!等会我就给他打电话,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连接领导上班都做不到!陆轩道,你先问问情况再说吧。等会我见到他,也会问问情况。
到了大概9点多,陆轩都没有看到干嘉栋到镇上来上班,也没看到季伟。陆轩也不再给两人打电话,直接就下了村。
一直到中午十一点左右,陆轩接到了施新波的电话,说季伟的电话打通了。陆轩问他,是什么情况?施新波说,季伟一早就在干嘉栋的楼下等,可是干嘉栋迟迟没有下楼,季伟的手机又没电了,加上没带充电器,他也就联系不到陆轩,没有办法向陆轩汇报。
季伟又不敢擅自离开,毕竟干嘉栋是组织委员,他还是干区长的儿子。一直到10点多,干嘉栋才从楼上下来,季伟接上他,又直接去了拆迁组。整个过程就是如此。
陆轩又问施新波,知不知道干委员的手机,早上为什么打不通?施新波说,他也问了干嘉栋,但是得到的回答却是:“施新波,我手机开不开机,应该是我的私事吧,用得着你管?”施新波将干嘉栋说话的方式,模仿得惟妙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