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提着四样东西,其中两份是一样的,两份不同。
刘辉东接了过来,女人就出去了。
刘辉东将其中两盒放在周立潮的身边,另外两盒放在卿飞虹的身边。周立潮道:“辉东,你这是干什么?”
刘辉东笑道:“我今天去看你,自然要给你带点东西嘛。可是呢,到你办公室去,拿进去又不好看,所以这会儿才给你。这一个就是我们喝的普洱;另外,就是一块腕表,我两个月前去了一趟瑞士,看到这款还不错,自己买了一块,也给你带了一块,你看看合不合适?”周立潮说:“你们老板戴的手表,我们当干部的戴不合适,你收回去吧。”刘辉东说:“什么合适不合适的,也就是一块表,不值几个钱。你给我收下,要是上班不方便戴,逢年过节在家或者出去旅行的时候戴着玩玩,总没有问题吧?!”
卿飞虹看到了腕表的包装,是劳力士,名表,几万块或者几十万都有。
周立潮笑了下说:“你呀,下不为例!”意思是收下了。
“行,下不为例。”刘辉东又转向卿飞虹,“卿书记,我也给你准备了一块普洱茶饼,女孩子要多喝普洱,暖脾胃,对皮肤也好。另外,上次出国的时候,我看到一款包包不错,就买了几个回来。正好,今天遇上卿书记,算是伴手礼了!”
卿飞虹已经注意到了,刘辉东送的这个包包,从礼品袋上,就可以看出来,是“爱马仕”,名包。一个包几十来万也正常。
到这时候,卿飞虹已经隐隐地感觉到,刘辉东之所以让他们到这间茶舍来喝茶,其实并非只为了让他们看看他的产业,聊聊天,更重要的目的,恐怕就是给他们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