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卖不出去,结果今日还非把手上这幅留下,还必须卖二两,若不是老爷子和黄家老爷子有旧,这画他是万万不想收的。
说真的,除了压箱底,赔钱赔工之外,算了,说多了都是泪,黄秀才就是一无赖。
出了画肆的门,时间已经不早了。
现在又是冬日,眼看着太阳就要落山了。
秦贞这一日东奔西走,倒是真没吃什么东西,在路边买了两个烧饼大口大口啃了起来。
还顺带给沈君月买了一个,不过她坚持不吃,觉得这样有损形象。
秦贞:“……”
都快饿出翔来了,还管什么形象不形象。
不过一想,这年头的妹子可能都这样,路过另一家零食铺子时,给她买了点小干果之类的点心,塞到她手里。
沈君月望着手里的东西,一时心情复杂。
秦贞道:“姐姐尝尝,我身宽体胖的,站在外面替你挡着人,别人瞧不见。”
沈君月抽抽嘴角,从里拈了个黄桃干,慢慢嚼了起来。
味道确实不错,比她想象中的要干净许多。
沈君月索性把剩下的干果,每样尝了一小块,这才将袋子给扎了起来,让秦贞帮忙拿着,“咱们手里现在也有两百多两银子了,要不买点地吧。”
她这些天也打听过了。
东关镇周边的地,虽不是上好的水田,但是胜在本地雨水足,每年的收成还是不错的,一亩地大概在三四两之间。
如果是水浇地,每亩在七八两左右。
所以,他们手里这些银子,除了打算给素姨娘赎身的几十两之外,两者若是混着买,也能买个二三十亩了。
这样每年的收成,起码能支撑起她酿酒了。
待秦贞中了秀才,就可以免税了。
到时候手里再有些钱还能再买一些地,日子想来会越来越好。
情感上,秦贞觉得她说得完全没毛病。
处处都为两人将来的生活打算。
可是,心理上,秦贞有点接受不了。
到手的银子,他还没捂热呢,安全感还没升起来呢,连吃个烧鸡都得精打细算,结果,手里的银子却跟流水似的往外花。
沈君月见他愁眉不展的,好笑道:“你心疼银子?”
“谁不心疼,那可是我一个笔一笔画出来的。”
他们这段时间,已经把分家分到的五十两给花了个精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