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一窒,连手都顿住了。
老者道:“大人打开瞧瞧,是不是挺眼熟。”
宋贤手伸了两次,最后又缩了回来,把盒子扣上还给他道:“这东西怕不是我现在不能看的,您还是收起来吧。”
老者微微一怅。
宋贤起身道:“若没旁的事,那我先走了。”
说着就转身就要离开。
“大人请等一下,这东西您就算是现在不想看,有些话总得听老奴说一声吧。”
宋贤只觉得脑中一声巨响,果然被他猜对了。
他自懂事起,就想知道他爹是谁。
想了二十来年了。
可到了如今,明明答案就在眼前,他却并不是那么想知道了,甚至希望这件事从未发生过,他爹一直是那些孩子嘴里,那个为了前程抛妻弃子的人渣。
老者扶着桌子走来,将他给拉了回来道:“老奴这话不长,老奴只想知道您,主子这些年来一直想着您们母子,只不过情况不允许,这才没能及时来找你们。”
宋贤呵呵两声,“那现在又为什么允许了?”
东景的成帝儿子众多。
宋贤他爹只是中间一个出身不显,能力不显,甚至还有点不受重视的小皇子。
可宋贤他爹天生神力。
东景又以武建国,虽说经济不太好,但是军事方面却比西景强太多,他爹当年就在军中历练,本身就是皇子,说不上什么建功立业,但能捞个什么王当当也是不错的选择。
因为他知道,皇帝那个位置没他什么事儿。
岂知,就这么一个“清心寡欲”的皇子,最后在鹬蚌相争中白捡了一个大便宜。
他爹和他妈相识,还是那时候西疆与郑王打起来的时候。
东景自然也有探子过来查探消息,他爹当时就来了。
青平县与西疆相邻,郑王的军队就驻扎在此。
他爹自然也在这儿凑热闹,这些年来不止西景想回东都去,东景也是时刻想着把西景纳入版图。
他娘和他爹就是那时候认识的。
为了更好的探听消息,他爹还给自己捏了个身份。
说是自己是西京人,这次是外出来游学的,以备更好的参加会试。
是以,他娘这些年来一直心心念念让他考中进士,再顺便把爹给找到。
他爹当时走得匆忙。
原因是东景的大皇子联合自家的舅舅一起逼宫了,而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