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没有,找个茶壶、杯子也可以锻炼。
想当年,初学画时,他家的猫可被他折腾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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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贞把画换回去。
沈君月看了半天没瞧出是她。
郁闷道:“你是不是被骗了?”
就这还用龙葵来换,怎么都感觉亏了。
秦贞道:“没有,你不记得你那天去找我的时候穿的淡紫色的衣裳了,这图上面的衣裳,还有头饰像不像?”
沈君月:“……”
其实这画完全可以不要回来的
就是摆出去,谁知道这是她呀。
大概就是脱了马甲,就不是乌龟了的感觉。
秦贞见她一脸失望,笑道:“要不,我给你画一幅。”
好像这么久了,还没给她画过,小锅倒是时不时的来一幅,现在都快集成一个大画册了。
沈君月双眼一亮,“行呀,画什么的?油画吗?”
“对了,我要不要换身衣裳?”
“不对,你是要端庄的,还是妩媚的?或者那啥果照?”
秦贞:“……”
您想太多了吧。
“要不,你抱着小锅,我给你们画一张。”
秦贞说完就被打了。
被打后,秦贞仔细思索了一下两人的对话。
弱弱道:“要不画个端庄的吧,毕竟这是要在家里挂的。”
那啥果照,就只能自己偷偷摸摸欣赏了啊!
沈君月勉为其难地点点头。
回头去换了身衣裳,过来时秦贞已经把东西备好了。
见沈君月全程都挺配合,秦贞猛然发现,大爷其实还有一颗少女心的。
最近穿的衣裳,戴的头花,甚至连发髻都透着少女的味道。
举手投足之间,还带点妩媚。
果然,男人那啥起来,就没女人什么事了。
今日王福礼他们没来。
当归巷离这边虽说不太远,但是要过来多少还是有些不方便,几人便商量了一下,把秦贞这边重要的,能用得上的笔记与书先带回去。
大家慢慢扒,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先记下来每三天碰一次面。
秦贞觉得这个法子好,而且他最近也挺忙。
卫二那边虽说不催稿,可乔掌柜那边来了好几次了。
他正在构思新故事。
待明年开春就能上手画了,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