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还是有些大的。
于是,便借机想学学怎么驾车,以后自家也买一个,便从里头出来了。
一路上被风吹得直吸鼻子,说话嘴巴都不利索了。
也亏得路不太远。
小半个时辰就进了城,沈君月三人进了城就下车了。
分别时,沈君月塞给秦贞一个荷包。
“里面二两碎银子,你想买什么只管买,别被师兄们看不起了。”
总之嘴巴甜点,不懂就问,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简直跟叮嘱孩子似的。
末了把出门时带的两壶酒也塞给了他,今日人多,让他借机宣传一下。
这年头的文人都有一个爱好——酒。
也不知道从哪里传下来的,说什么无酒不成诗。
无酒不文章!
这也使得,天下文人争相效仿。
事实上,喝了酒能才思泉涌的少之又少,大部分一喝酒立马倒地不起。
还有人,乱七八糟的话,都往外突突。
醉酒后大打出手,有失体统的大有人在。
秦家自从酿了酒,虽然王福礼和柳成俊没怎么在私塾宣传,但他们私塾的学生们偶尔还会买点回去。
尤其是那位赵师兄,自从喝过秦贞送给佟先生的酒,时不时的来买两斤。
先前秦贞还给他还了两次,可他实在喝得太多,而且每次又不好意思趁秦贞在的时候买,索性就秦贞上课的时候过来。
沈君月给酒的定价不贵,天下的读书人,只要有功名在身的,人人都能喝得起。
秦贞提着酒,苦哈哈地上了车。
赵姑娘道:“你娘子让你借机卖酒?”
秦贞点头,不好意思道:“会不会给你造成麻烦?”
毕竟,人家这是高雅的诗会,他过去就卖酒,总有点儿不合时宜。
赵姑娘道:“这有什么,一会到了我帮你。”
秦贞双眼一亮,忙朝她拱了拱手,“多谢赵师兄!”
“客气什么,其实,我这里倒是有个事想与你说一声。”
秦贞的画风是属于派的,但又比于派更细腻一些,想法也比于派的大胆。
虽说更接近于大师,但也有自己的特色。
赵家有自己的族学,赵大人知道她与秦贞有结交,便让她问问,秦贞可否乐意到家里的族学来授课。
一旬一节课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