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钟荣笑了笑：“不用说什么可能，而是他们就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要不然怎么会监控你的手机。”
李司霆大吃一惊：“这你怎么知道？我自己都还不清楚……”
王钟荣点了根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在警局里面，我们可不止就你一个线人，你的手机从发出那条短信开始，你就已经暴露了，而且如果不出意外，你来这里，背后有尾巴（有人跟着）。”
这话让他再一次吃惊，但同时也让他有些不解：“你们既然已经怀疑有人跟来，那你们为何还要来赴约，就不怕落网吗？”
王钟荣得意地吐了口烟：“落网？落什么网？我们做的正经生意，在警局有几个认识的人，这也构成犯罪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李司霆听出了言外之意：“这么说，警方还没有掌握你们犯罪的证据？”
王钟荣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犯罪证据，你在说什么？真要说起来，你将你们警局内部的信息透露给我们，可不是我们逼的。”
李司霆瞬间就明白了，连忙给他倒水：“是，是，咱们都老相识了，是我不经意间把一些信息透露给你们了，但又不是什么机密文件，这并不足以坐牢啊，顶多就换份工作嘛，只要你们不出什么事，我也就高枕无忧了……”
见他悟道了，王钟荣又多嘱咐了一句：“一切都按正常来做，他们不来找你，你就别瞎动，他们要是来找你了，你就装傻就行。别表现得一惊一乍的跟做贼一样，他们奈何不了我们什么，背景硬着呢……”
“是是是，明白明白。”李司霆赔着个笑脸说道。
王钟荣又吸了一大口烟：“好了，你也该说点正事了，特意想着这个时候把我表哥约出来，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最近风声有多紧你应该最清楚才是。”
李司霆还是有些不安：“那场车祸的始作俑者已经落网，叫做常克甲，而那个男人之所以能做到那样的事情，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有人给他提供了不少你们的内部消息……”
王钟荣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你就直接说，那个吃里扒外的是谁？”
李司霆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具体是谁我这实在是不知道，而且不仅我不知道，所有人都还不知道，那个常克甲嘴巴严实的很。不过有一点，那些出事车辆的购买人是王长雷，这一点我也核查过是真的……”
王钟荣冷笑一声，显然不相信长雷有问题：“你是说我表侄是内鬼？简直是一派胡言，他这样做什么好处的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