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长枪管的家伙也不是问题,但是无论在哪儿,家伙太大也代表着更加明显的目标,马林总不能把自己笨死。
“对了,马林阁下,那个孩子怎么办。”维里特政委问道。
“您来安排一下,让他随便跟一个二线连队,感受一下低烈度的战场气氛也好。”马林这么回答道——虽然说什么带着他过来不问生死,但是马林也不可能真的把一具尸体还给战神教会。
“您还是挺体贴的吗。”两位师长和政委笑了起来。
马林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将他为什么犯事在自己手上的事情告诉了这两位:“这小子虽然行事乖张,但是世界树嫩枝认为他罪不致死,所以我就给他准备了这么一次战场行,就是想让他明白,他在比赛中伤害的,是以后也许会和他一样投身在这个炼狱中的同伴。”
“……您还是仁慈了,这种小子要是在我们军队之中,早就枪决了。”维里特政委阁下摇了摇脑袋,同时还拔出枪套感叹道。
“您擅长这事?”
“不,枪毙逃兵和刺头的活通常都是下面团长和团政委的活。”说到这里,维里特阁下一拍胸口:“我是公正教会的信徒,平时负责无记名告解。”
“那可是一个苦差事,大头兵们什么事情都喜欢在告解里说,我去旁听过一次,那些大头兵嘀嘀咕咕说的那些东西,感觉就和自己当年晋升阶梯六时受到的苦那样,那些家伙连分的罐头比别人少一块肉丁都能抱怨,可怜的维里特每次听完还必须安慰他们。”师长阁下说到这儿叹了一声:“我也不是说那些小子不好,只不过,这样也能抱怨,难怪告解时间我们师每个人告解一次需要轮三个月才能进行第二次告解。”
“我是觉得没什么,战士们在这种艰苦的战场环境下,如果能发泄出他们的怨气,那是非常好的事情,阿塔夫,你要这么想,能够得到告解,获得宽慰,战士们在战斗中就不会有太多的杂念了。”
“我明白,你就是一个好好先生,别的师的首席政委都是抢着枪毙逃兵的,只有你把这项任务往下发布。”
“我能够理解那些为了活命而做逃兵的小子们心里想的,谁能不畏惧死亡呢,但是我不能因此而让自己的手染上他们的血,因为他们也许在前几天还在向我告解过,我不能一边做一个聆听者,一边把抱怨者的脑袋给打破了。”
两个大男人争论到了这里,似乎谁都无法说服谁,于是同时的看向马林:“阁下,您是怎么看的。”
“为什么不告诉士兵们,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