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祁靳西视线落在了她的嘴巴,里面鼓鼓的。
祁靳西察觉到什么,拧眉:“嘴里有东西?”
她微微张开嘴,是跳糖。
祁靳西给气笑了,她怎么还留到现在,故意含着,事后跟他抱怨较劲似的。
祁靳西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回房间再吃。”
她抿嘴不语,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真的喝多了,慢慢爬到男人背阔,手自祁靳西身后圈住他脖子,安安静静地贴在他后背。
想要他背一背。
祁靳西轻叹了一口气,掌心把住她的大腿,掂了掂背上小姑娘的重量,真的轻,像只纯棉花填充的布娃娃。
就这么背她上楼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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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音醒来后,已经到吃午餐的时间,宽敞的卧室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她揭开被子,下床,鞋子踢到了几只跳糖的包装袋。
昨晚拆的?
她用还是他用?
印象十分模糊。
弯腰捡起扔垃圾桶,待会儿家政上门服务多害羞。
窗外艳阳,时不时几声竹林擦动地‘莎莎’响,偶尔夹几声鸟叫。
每回如此,不管和祁靳西住在哪里,天亮都会有几袋衣服备给她穿。
姜音换了条白色长裙,手指随意将发梳顺到脑后,开门下楼。
很陌生的环境,知道不是他家,无非是他想起来有这么一处宅子,赏脸过来住一住。
满苑的白山茶,生在古色古香的庭院内。
园子太大,姜音没找人,跟连伯去餐厅吃午餐。
给她煮了桂花红豆粥,茗香福寿绿豆糕,柿子模样的薏仁糕。
听到连伯说:“山茶园,也就这个季节开,过了花期再来会有紫藤罗,冬天有腊梅,想来看,随时可以过来。”
姜音尝了一口粥,悠哉地隔窗观景,特别适合安静寻找灵感作画的地方,片刻,问连伯:“他往常很少过来吧。”
尤记得,祁靳西昨晚翻不到卧室恒温的温控版,没办法,只能陪着她暖暖地入睡。
“也算。”
其他的,连伯没多说,走出餐厅,喂鸟。
鸟笼挂在屋檐下遮荫。
连伯舀了一把鸟食,花彩雀莺十分贪心,叽叽喳喳叫,连伯挺宠这只鸟,索性又给它多舀一勺。
“它有名字吗。”姜音问。
“没有。”连伯放好粮瓮,“先生懒得取名,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