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一只畜生配什么名儿，往常爱叫它小雀儿。”
一只畜生？
一边买宅子宠，一边满口嫌弃是只畜生，名字都懒得给。
这很祁靳西。
姜音勺了口红豆粥：“小雀儿，那也蛮好听的。”
这喊法，也就祁靳西身上那股散淡的劲儿才叫得出来。
它的种类便是雀儿，那可是世间羽毛最好看的雀鸟了。
连伯问她：“你要带回市区吗。”一边耐心提点，“这只被养得娇气，找个专门养鸟的照顾比较好。”
听完，断片过的姜音想不起来是什么意思。
“拿什么回去养？”
连伯补充道：“先生早上叮嘱，昨儿您喝醉了，朝先生讨要小雀儿，他便将小雀儿送给伱，还有这里，你有空签个字，房产是属于你的。”
真的给她了吗，这么阔绰？
只要一问，他就给吗。
以后腻了，分开了，这栋园林留给她干看着发呆吗。
姜音吃东西越发心不在焉，送到嘴边，停顿好久，才记得吃。
她昨晚喝多了究竟还干了什么浑事？
扒拉他要鸟儿？不给就撒泼耍赖？这么没酒品吗？
膝盖的肿痕又是怎么来？喝醉摔的？摔书房门口？
姜音道：“鸟我不要了，您养得习惯，您来养。”
看两眼也算心满意足。
连伯没再说话。
回想起来，姜音朝连伯伸出大拇指：“您这里的酒窖可真厉害，喝着没事，喝完那叫什么事。”
连伯呵呵两声。
姜音看出窗外，继续问：“先生喝一杯高度白兰地都没事，是不一样吗。”
“他那杯度数更高。”连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