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姜音一窍不通,不知道怎么搭话,好比如他同她聊权谋内幕的典故《刺马案》,她同他聊世界名画《献祭以撒》。
各自领域不通,到头来对牛弹琴。
不了解区块琏应用,只知道是今年势头迅猛崛起的金融领域。
太子爷是一点不放过任何机会。
祁靳西低头,瞧了她一眼,解释一句:“新加坡集亚太资本运作,中信走了,一起拿过油水的他们也跟着中信走,还不如引外资回来。”
“这样呀。”半知半解,她想了又想,呐呐,“我也不知道。”
祁靳西轻笑:“不需要你知道。”
姜音问他:“你有没有上网?”
“嗯?”
显然,他少有关注众多娱乐新闻app,可能他懂,什么事让你知你就知,不让你知你不会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没必要看。
“热搜第一过,媒体视频,官方开会公开发表声明里,概念公开信息披露不全,网友在下面点评论足,说你们小气得很,搞得他们胡乱分析头头是道。”姜音说。
一番话听完,祁靳西好笑,笑里十分冷漠,又睥睨众生。
“告诉你哪有网,会不会捕鱼是你的事,你这话问得好似,怎么不让我和他们分析哪条鱼大?”
看出来,他那满身满骨的执掌决策力,执行力快狠准,且必须是十足把握推进。
事实上,祁靳西也没想过。
完全是刘怀英的劣技行为,让他觉得去别人家还不如自己家玩得舒坦。
“先生比资本还要资本。”姜音笑着应了句。
之后不再问,他回国居然这么忙。
聊来聊去,小脑瓜的墨水无法理解。
所以,他是不是很快又要离开?
眼睛一闭,不知道什么膏药,聊聊几句分散注意力,突然伤口没那么强烈了,甚至感受不到,沉沉靠在男人胸膛睡了过去。
-
隔日一早。
男人大步下楼梯,手里拎一台笔记本电脑,对庄园环境陌生。
算第二次踏入。
房子是费雷德早早准备,他在海外少用自己的真名。
想起文件落车上,看了眼女佣,没接触过,向来谨慎的他,信任感极差的他。
电脑敲一半,咖啡只动一口,对屋里的女佣左挑右挑,也没几个,他喜静。
最终挑了个最顺眼,最老实,他冷声吩咐,“去拿文件,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