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何为见好就收。
指腹轻轻刮过。
没见过太多,但知道祁靳西绝对是男人堆里顶级的存在。
那里。
毛发多。
下一秒,祁靳西忽而攥紧她手腕:“够了姜音,再往下碰你手别要了。”
姜音乖乖将纽扣系回去:“先生不乐意了?在包房又斥我别乱看。”
她当时只是想看那男的长什么样,没别的。
祁靳西声音颇冷,如第一次见面那样疏离:“我更想弄你。”
姜音心跟着身子抖了下。
说完,把抽湿巾她手里擦拭手指,空出手,再次反锁车门。
皮鞋踩上油门。
车开到最近的望京酒店,他没住过这家酒店,哪怕要了最好最奢华的一间房,祁靳西跟认床似的。
挑剔,他太挑剔。
一路吹冷风,燥动也清醒了,看着酒店设施他也没了兴致,小姑娘在他怀里聊着天说什么明天学校要体测,声音如羽毛抚平他,压抑他很多不该有的欲念。
姜音犯困,一到便栽进床里睡觉,只剩三个小时的睡眠,她懒得再有多余想法去感慨今夜,她还是分不清祁靳西对她有几分好感,目前只想睡觉。
后半夜,祁靳西靠在床头点烟抽,看着窗外逐渐泛白的天色,手臂始终抱她在怀,他没睡。
早早七点,给她叫了早餐送来房间,他便洗澡穿衣离开。
关门的时候。
想起,前些日子小李送她回校,小李说,花家地那位下车会摔车门。
他当时随口一问:你干嘛人家了
小李:堵车,让她迟到了
早上八点十分,姜音从酒店出来。
这里离校算最近的酒店。
…
中午。
孟修远从中财过来,非拉去看马拉松比赛,他说他在那做义工发水。
姜音和李婷一致觉得,闲得发慌。
志愿活动办的发水亭,三人排排坐。
“看见没,白色运动背心那位参赛者。”孟修远推推姜音的肩膀,手指着某方向,“你看看,好不好看。”
视线问题,没看清对方的脸,身材倒是挺有肌肉感。
“没看见。”她视线不太上心一掠,收回,戴上义工证,认真发水。
她站哪,孟修远站哪,挺不死心的,“阿印比你大半岁,白不白。”
“几岁啊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