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我不接了。”
他哪里接得起。
送她回到东山墅,她直接蜷缩在后座椅睡着了,一动不动。
小李左右为难,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回家过年都累成这样?
小李只好下车去找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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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一别,给份新年封包,他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姜音回美术馆忙,没吵他。
算起来,祁靳西这个人,什么也没缺过她,把最好的都给她为止,可又总觉得他们之间少了什么,她说不上来。
傍晚,祁靳西离开77号院的时候,接到一通电话。
那边说:“对方叫孟修远,一直在找孩子他妈,就是赵舒语。”
事情的来龙去脉,祁靳西也不想知道,懒得去了解姜音那些同学的勾当事儿,只应了三个字:“有意思。”
赵舒语被丢在俱乐部捡球,端茶倒水打工,忍着害怕,那人突然路过,抓起她的头发,往茶杯里一摁,‘哐当’一声,茶杯裂开。
俱乐部二楼的围栏边,祁靳西玩着手机,卷起两层袖口的手臂稍搭在铁架栏杆,指骨稍微垂下,整个人漫不经心的。
赵舒语小心翼翼看男人的背影,帅是真的帅,不讲道理也是真的,试图用可怜和讨乖地音色,“您也不说我做错了什么。”
话没传到二楼,祁靳西专心和阿杰聊天,没什么温度道:“起诉她。”
阿杰反问:“赔钱?还是?”
祁靳西玩味地笑出声,那每一个字的意思里尽是冷漠:“要她,身败名裂。”
赵舒语那事儿特简单,对于祁靳西来说。
他也没出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