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了眼手边凌乱的被子,最后一次,让她哭得更大声,方才满意停止。
她躲进被子里发抖,很快,闭上眼睛入睡,裸露在外的脑袋,发丝湿透凌乱,颈脖无疑添了一道微红的指痕。
祁靳西低颈,吻向那处发红的指痕,吓得被子里的人一哆嗦。无端,男人额头豆大的汗珠稍稍滴落至她颈肩,她更害怕了,连忙将脑袋藏进被窝。
他没表情,拾起浴巾一裹,洗澡,换衣服一走了之。
傍晚时分,祁靳西坐在车里,眉目隐隐敛了几分宽舒盛气,沉默焚了支烟抽,也不知道纾解没纾解完,十个小时是挺兴奋。
抽烟空隙,车外的保姆阿姨递进一方盒子:“应该是给您买的礼物,元旦至今,她看了无数回,找您找不到,就把锦盒乱丢了,我看着昂贵,帮她收起来。”
祁靳西伸手,黑色丝绒锦盒落入掌中。
打开。
英国老牌的衬衣袖扣,不能说有心,不是他会用的东西,花里胡哨。
放在中控台。
阿姨指向右侧花圃后的围墙,小声说,“她还想着搬凳子翻墙出去,大概是想见你,最近得知不能出国,就消停了。”
祁靳西叼住那支燃半截的香烟,视线稍转,混沌烟雾里,抿薄唇,静望那面墙。
下过雪,红墙下的皮椅落满一层薄薄积雪。
能想象得她踮起脚尖,努力朝外张望的小可爱模样。
一想到她通红委屈的眼眸,趴在墙上东看西看,祁靳西极度烦躁,没消完的火隐隐泻出,腰腹一阵不适。
皮鞋干脆一脚踩上油门,单手打方向盘离开。
不安分的,也就身体对他十分老实。